,原本还想神不知鬼不觉,谁知道梁山伯不看天不看地就看到她出来了,还喊了其他人看他,顿时一僵。
“嘿嘿,我,我睡醒了……”
半边身子探出车外的祝英台挠着头傻笑。
说话间,祝英台坐着的那辆马车停了,半夏跨着车辕下了车,又扶了祝英台跳下马车,两人盯着所有人莫名其妙的表情,一溜烟往路边的草丛堆里去了。
于是乎,所有人都懂了,徐之敬身后骑驴的黄芪心直口快,“啊”了一声。
“原来是醒了尿急,方便去了!”
他话音刚落,梁山伯和马文才齐齐脸红,只不过梁山伯皮肤教黒,红的又不明显,微微低头就能掩饰,马文才天生肤白,耳尖一红,倒引起了别人注意。
“文才,你是不是也内急?”
陈庆之心细,看到马文才耳尖红透,以为他也内急却因为人多不好提,看到祝英台去了就憋不住了,好心道:“男人出门在外,内急野地里方便也是寻常,你随祝英台去找个隐蔽的地方便是。事急从权,你骑的是马,一会儿就能赶上。”
他不说还好,说到“你随祝英台去”时马文才的耳尖更是红的能滴血,连连摆手。
“不不不,我不是内急!”
陈庆之见他如此注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