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将他抛下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不如我们将他带一路?我会修书派人送去学馆和建康,告知傅歧的行踪,以免师长担心。傅家想必也派了人四处去打听傅歧兄长的下落,到了地方,我们将他送去傅家人那里,也不算耽误。”
“是!我路上绝不鲁莽!”
傅歧闻言立刻点头如蒜捣。
陈庆之头痛地望了望前方,除了马文才,队伍里还多了徐之敬、梁山伯、祝英台好几个少年,再想到出门给自己卜的“常为贵人”的卦象,简直有些无语凝噎。
一路给人当“贵人”被搭顺风车的滋味,谁当谁知道。
“罢了罢了,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赶紧上车,去把衣衫穿好吧。”
陈庆之以手扶额,啼笑皆非: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人贩之流呢!”
“谢这位先生!”
傅歧大喜过望,连忙下拜,连衣衫掉了都顾不得。
他又一偏头,对马文才拱了拱手。
“谢过文才兄!你真是好兄弟!”
马文才无奈地叹了口气。
傅歧欢喜雀跃,恨不得蹦上天去,脚边却有什么一直在拱他,低头一看,带着口套的大黑烦躁地将头在他腿上乱蹭,口水流了他一腿。
“啊,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