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明日坐车就没有那么颠了!”
她今天都快颠吐了,这跟家里的马车完全不能比啊!
“丝絮也是吸潮的吧?”
祝英台看了看:“还是别动这些了,你找一件我厚点的夹袄,改了就是。这些布帛路上还要用作盘缠呢,万一受潮不能用了可惜。”
半夏“哦”了一声,只能翻找了一件旧点的夹袄,高高兴兴地跟着祝英台回屋。
当走过院角里时,祝英台看到马厩外堆着近一人高的干草,脑子里突然想起了车中的牛皮,脚步一顿。
“主子?”
半夏抬头。
“半夏,你说你要缝垫子,带了针线是不是?”
祝英台扭过头问。
“带了,粗针细针粗线细线都有,您不让安布跟来,我就得把粗活也干了。您又没带针线娘子,缝缝补补也得我做啊。”
半夏有些埋怨地说。
“哦,那你等下拿几根粗针和团粗线给我。”
祝英台吩咐完了以后,看向对面梁山伯房间,脑子里突然有了主意。
跨院的西屋里,梁山伯刚刚安置好,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满脸疑惑地开了门。
门外,祝英台带着一副讨好的笑容,拿着一团什么站在门外讨好地对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