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雇客店的小厮来做。”
梁山伯看着祝英台满手是泥,微微一叹,也脱了外袍扎起袖子,帮着一起糊起了草泥来。
“咦?”
祝英台糊的正起劲,闻言一愣。
“啊,我忘了。算了,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你若觉得麻烦……”
“无妨,我也曾亲手搭过茅房,这种和泥的事情做的顺手。”梁山伯动作又快又细致,没一会儿一边车轮就堆上了厚厚的泥糊,只不过有些往下塌的趋势。
“那我包起来缝了!”
祝英台将早就准备好的水桶拖了过来,两人洗了洗泥手,各自在已经脏了的衣服上擦干。
“哈哈哈!”
祝英台看着梁山伯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动作,大笑了起来。
“没想到祝兄还有如此一面。”
梁山伯见着祝英台在衣衫下摆上擦干了手,也忍不住发笑。
“祝兄是高门出身,却丝毫都不……”
“不讲究是吧?哎,你以后会习惯的。”
他们做实验都是随手擦在实验服上,这里又没白大褂,祝英台的习惯一时改不过来,也就无所谓地摆摆手,抓起一块牛皮往车轮的车牙之间蒙上。
听到祝英台的话,梁山伯嘴角微微上扬,心情颇为愉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