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更好。
况且刘有助已死,再也没有重来一次的机会了。
陈庆之见所有人都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心中十分欣慰,如果他们听完之后如同听了个笑话,他倒真要考虑这一路是不是要带着这些人。
能被贺革这样的君子推崇而赞同的,果然都是可塑之才。
陈庆之很喜欢祝英台,见她咬着食指的指甲盖不知道在想什么,忍不住好奇地问:
“祝小友在想什么?”
祝英台和马文才、傅歧等人不同,她性子和顺心思单纯,也因为如此,遇到挫折之时,往往没有马、梁等人那般耿耿于怀,大有挫败之感,凡事总是往好的方向去想,并付诸于行动。
陈庆之刚刚教导他们,待人要明白“谨言慎行”的道理,祝英台却举一反三,想的更多。
“啊,学生想的咳咳,想的有点不太好说……”
祝英台有些羞愧的摸了摸脸,“我在想,褚公因为器量宽宏而得到了美名,就连这亭舍因为他的德行而沾了福泽,得以名声大噪,兴盛两百多年。而沈充那时前倨后恭,反倒衬托了诸公的器量,可见人平时确实要注意自己的言行的,尤其是还没有出名之前。”
她干笑着:“难怪贺馆主一天到晚跟我们说‘君子慎独’,未发迹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