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发财,阿不,利在当代功在千秋的开创新举动,咱们是不是要试试?”
“你这些马后炮,不知所谓!”
徐之敬寒着脸甩开祝英台的手,拔腿就走。
“喂,徐之敬你别走啊喂,你要不好意思给百姓立规矩,可以请我嘛,我去给你训练一批能说会道的,医馆带我经营一个就行,喂喂……”
祝英台纳闷的看着徐之敬一口气走远了,有些疑惑地挠了挠头。
“怎么感觉跟狼狈而逃似的,我说的有这么惊世骇俗吗?”
她刚刚满腔热血,又被兜头泼了一头冷水,心中之沮丧可想而知,当即垮着脸掉头问廊下的丹参黄芪。
“你们觉得我说的好不好?”
丹参和黄芪满脸兴奋,把头点的如同小鸡啄米。
“算了,你们肯定不敢反驳我,我说什么你们都觉得好……”
祝英台已经对自己没什么信心了,哭丧着脸跟霜打的茄子一样坐在走廊栏杆上。
“走出第一步真的有这么难吗?”
看着听都没听完就跑出去的徐之敬,祝英台不由自主地想起了马文才。
同样的“荒唐之言”,她对马文才说的更加无稽、更加异想天开,甚至纯粹是口炮和甚至有些大逆不道的话,但马文才全都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