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但是他身材精干,气势彪悍,大约在乡野间也是争斗惯了的,浑身一股子草莽气。
这少年身体大概也不错,在深秋季节还穿着一身单薄的麻衣,露着左右胳膊,丝毫不见冷意,这天气还有人这般穿着,应当是家中有人去世,所以许多人一见就露出了晦气的表情。
听到那少年喊什么,不少人当场义愤填膺:“你这小孩,浑说什么!这位天师刚刚斩了施家的蛇妖!”
“哪里来的毛头小子,小心冲撞了天师祸及家人!”
“还请了缺德的皂吏来抓人,小心折寿啊你们!”
刹那间,唾骂声、重啐声纷纷响起,甚至有准备请天师“抓妖看病”的有意讨好天师,已经在撸袖子了。
也因为这般变故,马文才一行人和那道士被人硬生生分在了两边,刚刚他为什么会叫住他们,倒抛到了脑后。
马文才见皂隶来抓骗子倒松了口气,徐之敬则是见到这么多皂隶庶人往这边涌来,难以忍受地皱了皱眉。
“我们走吧?”
梁山伯见所有人又不走了,轻声提醒。
出人意料的是,之前第一个吵着要走的祝英台此刻却不走了,望着来人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我就知道这些骗子这么溜,肯定不止骗了这一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