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人不过是吏门里最下贱的衙役,哪里敢得罪。
那胡皂班立刻一指那少年,把责任推了个干净。
“施使君,不管我们的事,我们接到这小子举报,说是前面有人行骗,我等兄弟负责维护本县街道的治安,当然不能推辞。现在看来大概是情况出了错,我们这就走,这就走……”
皂班头子是个怕事的,见情况不妙就想溜,其他皂吏也就都把哨棒插回了腰上,不敢再再放在手里。
他们拉了拉少年准备走,那少年脚底却像是生了根,死活都不肯动一下。
“胡皂班,你怎么能走!”
少年见他们说走就要走,面色赤红。
“他们真是骗子!他们手上都有人命!”
“你在胡言乱语什么!”
施家家主听到人命,越发觉得脸上不好看,对着几个衙役说:“还不把他拉走?在我家门前撒野,是觉得我施家没人了是吗?”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这孩子是个打渔的,不是什么讹人的无赖,我们这就走,不劳您费心。”
胡皂班又扯了几下那孩子,见他双眼都红了,眼睛只死死地盯着那英姿不凡的青年道士,立刻知道要遭。
只见他眼神一递,四五个皂吏立刻会意地一把扑向那少年,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