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山伯笑道。
“正是如此。”
马文才扬起头,看了眼天色。
“这一顿饭吃的太久,天色不早了,我们赶快回去吧。”
几人哪里看不出马文才是在掩饰自己的情绪,偷笑的偷笑,木然的木然,一行人跟着马文才回返了船上。
马文才回船后,担心岸上的事算是惹了麻烦,乖乖先向子云先生报备。
子云先生听完后,仔细问了那几个道士的穿着打扮和神态,皱起了眉头,恼怒道:
“听起来不像是什么正经入道籍有山门的道士,倒有些像是游方野道。如今道门越发艰难,还有这样的人四处以符水治病,还嫌雪上加霜的不够吗?”
马文才都知道陈庆之崇道,见他动了真怒,也不好多说。
好在陈庆之情绪收敛的极快,随即就回复了平静,他看了眼马文才,突然开口:“你说你额间有红痣,把额带解下来让我看看。”
马文才好礼,平日绝不衣衫不整,额带也是系的仔仔细细,两人私下里其实并没到随意相处的地步,是以陈庆之竟不知道马文才额带下另有乾坤,只以为他好武,所以带着额带。
马文才不知道陈庆之为何让他解开额带,只应言抬手去解,露出额间一抹红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