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僵。
理智告诉他“非礼勿听”,此时最该做的应该是掉头离开,可他的脚却不知为何没有往后倒转,却是迟疑着上前了一步。
然后,他就从门缝中看见了扎在马文才怀里痛哭的祝英台。
这,这是怎么回事……
梁山伯身子一颤,四肢五骸像是突然有某种疾电通过。
刹那间,难以诉说的酸楚和刺麻从他的心间跳过,让他捂着心口,有些痛苦地微微弯了弯身子。
他这是在干什么?
像个小人一样偷窥,还在这里心悸什么?
就算他们……
那也不关他的事。
梁山伯面色灰败地倒退了一步,想要离开这个让他自取其辱的地方。
但他异于常人的好听力,却让他自虐一般,将马文才对祝英台的的话都听进了耳里。
“……很好,所以你以后一定要多加小心,千万不能泄露出自己女人的身份,尤其是在会稽学馆读书期间,无论任何情况下,都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女人。”
这是?
梁山伯的脚步突然一顿,而后踌躇着又退后了一步。
“……因为你我皆是士族,而且在会稽学馆众生的印象里,我们一直同居一室。而我们无论在身份地位还是年纪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