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出身?”
魏氏仔细问。
“哎呀,说起马公子身边跟着的公子们,那一个个真是龙章凤姿,文武双全,不说别的,就傅歧傅公子,每天早上在甲板上打拳,总有十来个小子看的都不愿离去,还有徐氏那位公子,听说是东海徐家的人呐!东海徐氏什么出身,那是药到病除的医家士族,马公子身边跟着徐家公子,别说什么头疼脑热,就连做噩梦都能给治了!”
船曹将马文才身边一行人夸的天上有地上无。
“等等,你说什么?我儿做噩梦了?”
魏氏一惊。
不是说祝英台是他命中注定之人,一旦两人相遇,梦魇自除吗?
“是做了噩梦,就前几天的事。”
船曹和陈庆之一般,完全不觉得做个噩梦有什么好说道的,只觉得这些高门士族真是吃饱了饭撑得,连小孩子做个噩梦都当大事。
可他有意讨好,也就说的越发详细:“大概是清早的事情,马公子身边的随扈慌忙去叫徐公子,具体的小人也不清楚,只听说是魇着了。后来梁公子、祝公子、傅公子都去了,马公子很快就醒了,说是只是做噩梦,徐公子虽说了没大碍,可是马公子做噩梦那也是大事,小的们一晚上端茶倒水、煮粥熬汤,忙活了几个时辰才敢歇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