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几件船舱大发雷霆之怒的,便是上辈子落井下石最厉害的那个。不但落井下石,他的整个家族,几乎将他们马家逼到无路可走,间接让他父亲冤死,母亲自缢。
可这口气,他却不得不一直忍着,只等到自己有了足够的本钱,才能撼动这样的局面。
“马文才,你确定你处理的了?”
陈庆之有些担心的看着远处的那些士人。
“先生,在说话的那个是我的表兄,家母和他的母亲是姐妹。”
马文才也只能这么解释一句,上前处理纠纷。
“沈让!”
马文才一声呼喊,成功中断了前方的争执。
那被叫做沈让的少年身子闻言一愣,不可思议地回过头来。待见到喊他的是谁时,他一双眼瞪得多大。
“文才?你不是在会稽学馆读书吗?怎么回吴兴了!”
那些被他指着鼻子骂的管事见正主儿来了,也松了口气,几乎是小跑着跑到了马文才的身旁,拱了拱身子。
“是马公子是吧?房间都已经准备好了,还请诸位跟……”
“文才,那些舱房是为你留下的?”
沈让有些惊喜的也上前了几步。
见马文才点了点头,沈让笑容更甚,很理所应当地说:“那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