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美人才救她?”
傅歧对着祝英台挤眉弄眼。“啧啧,把人家又亲又摸,说不定真的跟那船工说得似的,对你以身相许了!”
“呸呸呸!我那是救人,别说是女人,就是个老婆婆我也得吹气啊!”祝英台一巴掌对着傅歧拍了过去。
“别乱说,真要说的畏娘动了什么念头,我让她到你家去!”
“别别别!”
傅歧吓得赶紧摆手。
一时间所有人都笑了起来。
“马兄,你此次帮着畏娘作证,会不会得罪沈家?不是说沈家在吴兴势力极大……”
梁山伯却在担心其他事,有些忧色的望向马文才。
甲板高层风大,马文才披着一身狐皮斗篷,越发衬得他长身玉立,富贵逼人。但一想到这富贵之后有着这么多的掣肘,梁山伯那些曾生出的羡慕也淡了许多。
“我在大喊救人的时候,就已经得罪沈让了,除非我真当做什么都没看见避了过去,否则这件事日后只要传出一点风声,沈让还是会算在我头上。”
马文才连“表兄”都不喊了。
“畏娘船上接触最多的就是沈让,她一旦失踪,无论如何都会调查到沈让这里,与其那时候被他以为是我背后告密挤的我里外不是人,还不如我干脆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