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会骑在果下马上洋洋得意用玩具弓射庶人的“同伴”,也令人作呕到无法接受。
弱,太弱,所有的“朋友”都太弱了,涂脂抹粉什么的,真的算男人吗?
他开始不耐烦一切用礼教包裹住的东西,他越反抗,受到的压抑就越大,到了最后,他去了会稽学馆。
这一去,就是四年。
除了每年过年和休春假的时候,从不回家。原本他的兄长还经常会带着家人来看他,大概是他那时候太小了吧,但自从发现他在会稽学馆里就像是没有天敌的外来猛兽之后,再加上他已经踏入仕途,就没来过。
傅歧对兄长的回忆,渐渐定格了在了越来越多的背景里。偶尔他会想起父亲忙碌的那些时候,是谁手把手教他写字、教他开弓,教他骑马,教他学那些后来不耐烦的东西。
不是父母,是他的兄长。
他几乎是他兄长的第一个孩子。
傅异是那么完美的一位公子,即便在灼然如云的建康,也找不到几个比他更好的年轻人了,听说太子也很喜欢他,准备等来年将他宣召入东宫为太子卫率……
这样的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落入水中,就这么淹死了!
“驾!”
傅歧座下的似锦似乎也能感受到他的焦急,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