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该好好安抚诸位,但诸位也看到了,此间事忙,本官还要急着审讯人犯、早日过审。本县出现命案,虽是自尽,也要弄清原委,此外那么多病人……”
姜县令无奈地笑笑。
“待我解决了这些事端,再来和诸位赔罪。”
“不敢。”
马文才替不善与庶人交谈的徐之敬客套。
“不知姜县令会如何判处这些人?”
“其实这些流民应该去原籍受审,但既然他们的原籍已经被水淹了,成了一片灾地,再发解这些人回乡也不合适了。正如徐公子所说,贼首已经自尽,也没有伤害到徐公子的性命,按律以‘持质’定罪,其余人犯以‘从犯’处,应当是受脊杖三十,处流刑,或罚做劳役五年吧。”
姜县令担心这士人会觉得自己判的太轻,不得不又解释:“此地流民不少,若处以斩刑,怕引起流民动乱……”
“不不不,我没想让他们死。”
马文才见姜县令误会,连忙解释:“我只是替同伴问问,他虽遭胁迫,但毕竟有人死在面前,您也知道……”
姜县令意会,点了点头。
“难得两位公子宽宏,是这些流民之幸。”
地底不是寒暄的地方,何况还有官差衙役和力士搬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