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不靠谱的浪荡子,可就这一件事,就能看出他日后是个能成器的,至少在这个时候没有跟婆母一样吓得昏了过去,而是记得请医者守门户。
她却不知道傅歧不慌是因为之前已经知道了临川王的事,心里有了预备,此时行事有条不紊,也是因为自己是个男人,必须得撑着不能惊慌。
但家里有人做主,所有人也就找到了主心骨,没一会儿傅家的家医就来了,他在傅歧的要求下先看了刘氏。刘氏确实是动了胎气,家医开了安胎药,嘱咐刘氏最近不能走动不能劳神,要好好休息,直接宣告了刘氏最近不可能帮上忙。
傅母晕过去了却不醒,那家医摸了摸脉,叹着气对傅歧说:“小郎君,夫人最近太过劳累,今日又大悲大喜,原本养好的心疾又犯了。看起来似乎是少夫人凶险,实际上麻烦的却是夫人。”
“心疾?我娘的心疾不是治好了吗?”
傅歧大怒。
“你在胡说什么!”
“原本是养好了,可是夫人曾连失爱子爱女,当年伤心过度就已经伤了心脉,情绪一旦再有大的变化,病情就会反复,这心病根本无药可医,只能靠养……总而言之,我先开药,最近一定要让夫人保持心情平静,再不能大悲大怒了,否则再这样,有可能心梗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