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遭遇,有些受过灾的百姓也能感同身受,县中富户还为他设了灵堂,做了法事,修了“义士冢”。
可怜这些流民犹如惊弓之鸟,平日里不敢光明正大的出门,得了病也不敢医治,谁料一旦暴露在天日之下却得到了各方面的救助,一时间又是悔恨又是羞惭。
早知道是这样,又何必东躲西藏,眼睁睁看着那么多人病死?
但这件事还远远没有结束,在审理过此案之后,姜县令对到了曲阿的流民都做了一番统计,除了死去的六十余人,还有得病的几十人外,在曲阿县中流浪的灾民数量已经有六百多人。
如何安置这六百多人就成了问题。
曲阿不是什么大县,秋收的粮食也是还要交上去做今年赋税的,就算有余粮,没有朝廷的命令,姜县令也无权做主开仓放粮,能成功南逃下来的大多是健壮男子。
这么多人之前靠偷窃、打猎、出卖劳力等为生,可一旦没有了营生,游手好闲之下,势必要生乱。
一旦有人再作奸犯科,就会引起曲阿百姓的反感,而两边若起了摩擦,事情就要棘手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姜县令绞尽脑汁,翻遍县志,终于找到了解决的办法。
天监六年的时候,晋陵郡也出过事,当时有一庄园主重压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