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上的行程有信心多了。我一直担心看到一路千里饿殍,瘟疫横行的场景。”
这也是他们一路上最大的担心。
“子云先生,你真厉害,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呢!”
祝英台满脸崇拜地赞叹。
其他几个少年就没这么厚脸皮,夸人夸得这么直白。
陈庆之抚了抚胡须,笑而不语。
这一路上行路枯燥,全靠陈庆之和这群少年们说说故事,谈谈经历才能打发时间。
原本所有人都把陈庆之当做马家的客卿,但后来陈庆之没有刻意瞒着这些孩子他的本事,于是就连最迟钝的祝英台都意会过来,这子云先生八成不是马家什么客卿,恐怕来历不凡,只是借着由头上路的。
这一来,为什么马文才会对一个庶人恭恭敬敬,一路全凭对方安排的理由就说的通了,而梁山伯也对他无意中透露给自己的“消息”有了信心。
既然对方来历不凡,那消息九成就是真的。
陈庆之也乐得让他们胡乱猜测,自到了淮河以南的地区,他就经常带人离队出去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他去做了什么,但最后总会回到队伍里,马文才不问他们行踪,他们也就都不问,不过心底自然有疑问。
如今有各种猜测,这疑问就更不会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