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一首童谣,唱的是昏君佞王,南北勾结,淮河水涨,浮山堰崩,劝人及早逃命。”
现在确实不是该说这个的时候,但陈庆之怕自己这次有死无生,所以索性把内情给他们说了个干净。
“从水里捞到这蜡丸的人不在少数,可蜡丸也不是一直能密封,许多还是被水毁了,有些留下来的到了百姓手上,都不认字,还有些以为是治病的药,就这么吞了的,只有极少一部分传开了,可是没人敢传这歌谣,这蜡丸是平阳郡的崔太守设法谋到,日夜加急送往京城的,但是信使入京以后却被人无故拦下,那信使用了半个月时间,去了一条命,才寻到机会将蜡丸送入御史台,自己也一命呜呼。”
陈庆之眼中有不忍。
“但是那时候已经晚了,浮山堰已经崩了。”
“信使没有暴露崔使君的身份,御史台的人只知道送信来的是会稽太守萧元简的门人,我以为此事和会稽太守有关,匆匆南下,后来才知道是萧世子在临川王府上赴宴时被一疯仆冲撞,塞了这几枚蜡丸说明原委,世子萧俊和崔廉是旧友,设法将蜡丸送入了御史台,却也不想沾手这件事。”
陈庆之叹息。
“那疯仆必定是哪家在临川王的眼线,崔廉的门人至死也没暴露崔廉的身份,可蜡丸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