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无功而返,倒让人生疑。”
那武夫显然是个心思慎重之人,一身丝麻所制的劲装,在身边满是麻衣的水手中,犹如一个异类。
“陈庆之已经得了手,这些人倒不好杀了,等他们下了水,我们就这么胡乱冲撞一番,让他们溺死撞死在水里,到时候回报水贼的蒙冲毁了商船,船上的人都死于水贼之手便是。这些人看着就不像是水贼,又都是富家子弟,做了苦主正合适。陈庆之身边那些侍卫留着是祸害,既然是体态精干的武夫,等上了岸都杀了,正好充作这次袭击商船的水贼。”
“还是赵参将心细如发,做事滴水不漏,难怪王爷将这等大事交予您……”
那水手连拍马屁。
“这样一来,也不会落人口实了。”
“就算落人口实又如何,谁还能惩治了王爷不成?”
独眼参将嗤笑着,“我不过是给借我们船只的李方济一个面子罢了,免得他为难。他肯冒着这么大干系配合我们,无非就是想搭上我们王府的路子,后面还得他收尾,还没到过河拆桥的时候。”
“是,赵参将义气!”
那水手知道这位参将是草莽出身,立刻改了夸赞之词。
赵参将却没有自得,眼睛只盯着不远处的商船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