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的时候,也由不得我们‘不辞而别’了。”
陈思出着主意。
几人聊着正事,刚刚的尴尬渐渐就淡了不少,此时姚华才想起马文才不会无缘无故来找他,好奇起他的目的:
“你们说,马文才来找我做什么?”
两人交情说好不算好,说差不算差,马文才知恩图报,又出手阔绰, 前虽然有点疑神疑鬼,但不打不相识,把他打趴下也没恼羞成怒,姚华对他印象还不错。
“谁知道呢?”
阿单又摸了摸头:“也许是之前傅歧冒犯了您,马文才来替他道歉?”
“傅歧冒犯了我,应该是傅歧来道歉才对,他来做什么?”
姚华不太能理解这种想法,并不觉得这是他来的原因,“别是有什么事情和我商量,结果被我们吓跑了……”
“他不心虚,他跑什么?”
阿单想起马文才走的时候那个见鬼的表情,话题又绕了回来。
“难道,他其实起了疑心,只是用话来糊弄我们?”
“应该不会……”
陈思不确定地说:“主公说,那同屋的祝英台就是个女的,他眼瘸到连朝夕相处的祝英台是个女的都看不出,难道就能从一堆绷带上看出主公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