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要忌惮一些……”
陈庆之是真的担心他未来的处境,“等马文才出了仕,你再想办法投靠他,这样便不显眼,等你更进一步之时,有了朋友相助,能查到的东西就更多了。”
“这,似乎对马兄有点……不太公平。”
梁山伯低着声说。
“他性格中也有弱点,便是太过刚愎。你其实才华心性并不弱于他,若他身边时刻有你这样的人提醒,他才会产生危机之感,时刻自省,不陷入骄狂之中去。否则,以他的性子,被磋磨打压个几年,要么郁郁而终,要么铤而走险,无论是哪一种,都是遗憾。”
陈庆之看得远,对马文才的担忧不在梁山伯之下。
“总而言之,你只要记得我不会害你们便是。”
“是,先生。”
梁山伯心中有许多疑惑,却没有问出口,只是也应了。
两人长谈一番后,梁山伯捧着手札已经准备离开,却听得背后突然传来陈庆之有些犹豫地声音。
“梁山伯。”
梁山伯脚步一顿,放在房门上的手微微放下,回过头疑惑地看向先生。
“那祝英台……”
陈庆之皱着眉,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咬牙道:“那祝英台的卦象,显示他未来会是个不忠不孝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