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上,也不过是个下县……”
这种话梁山伯来起来只是在私下说说,但客店里人多口杂,这客店里也不是没有为了看热闹藏在各处的旅人,梁山伯这似是无意间的一句感慨并没有特意小声,想来明天之后,“考城”为何多年不见发展,这县令又是如何多年身居父母官之位却不见政绩的原因,总是要传扬过去的。
“梁郎大概是气恼那县令对那些报案之人避而不见了,也许还有其他原因?他这般好的脾气,居然会暗暗坑了那县令一把,这般下去,即便考城令能保住官位,民望恐怕也丢了。”
细雨心中嘀咕着。
“果然和祝、傅两位公子比起来,还是这位梁山伯更靠得住,也越发不能小看。这绵里藏针的本事,坑人于无形啊……”
“细雨。”
梁山伯转过身,突然唤了细雨一声。
“咦?啊,在。”
细雨还在心中“腹诽”梁山伯呢,听他一唤,猛然一慌,随即又惊醒过来。
他慌啥?又不是自家公子。
“马兄伤重又来回奔波,应该是疲惫的很,他之前带着伤执意露面筹划,本就是为了这个目的,现在结果已成,刚刚的事还犯不上让他劳神。”
梁山伯用的是商量的口气,可是态度却并表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