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甲舍里住的一些士生。”
傅歧对着祝英台邀功:“我一直觉得你家里人太苛待你,给你带的人也太少了,我把你在学馆里差点被蛇咬半夜被爬墙的事都说了,我想你大概不好意思跟你那兄长诉苦,怎么样,谢谢我吧?这么一来,你家不给你再配七八个小厮护卫都对不起你祝家庄的出身!”
祝英台一听到“半夜爬墙”、“差点蛇咬”就眼皮直跳,待听完了更是飞起一脚踹在傅歧腿肚子上,把自己气个半死,也不解释为什么踹他,掉头就走。
“什么鬼!”
傅歧被祝英台踹的莫名其妙,糅着小腿肚子龇牙。
“兄弟两个都奇奇怪怪的!”
心惊肉跳的祝英台出了屋,越想越觉得再上学无望了。
她在学馆里并不算安分守己的那种人,但半夏老实,安布口拙,两人不会主动把她在学馆里做的事传回去,可祝英楼在傅歧这听到这么多,必定是要去会稽学馆问一问的。
谁知道她做的哪件事在祝家人的眼里,会不会就变成出格呢?
左想右想,如今祝英台只能寄希望在马文才身上,也希望他的“我自有办法”是真的有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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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文才的伤口恢复的很快,加上祝英楼财大气粗,在方家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