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偷鸡走狗之事,怕是觉得全天下都是这样,反正也不在乎那些小损失,更不愿低下身份跟他们“斗智斗勇”,梁山伯知道祝英楼是什么性子什么见识,当然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辛苦你了……”
祝英台叹气。
“言重了。”
梁山伯也不知两人为何会聊到这上,只是觉得现在气氛难得的好,笑得越发和煦温润。
“梁山伯,我有一个问题就没想明白,我想问问你,要是你觉得难回答,可以不回答我啊……”
祝英台有些吞吞吐吐地问:
“我觉得我兄长对你特别和气,比对马文才和傅歧还和气,经常听从你的意见,还对你勾肩搭背,为什么呢?”
她知道梁山伯是个不会吹嘘自己的人,不好意思地低了低头:“那个,你很厉害,我不是觉得你不够厉害到我兄长另眼相看才好奇问这个……”
“我明白。”
梁山伯自然明白祝英台是什么样的人。
正因为如此,所以他才笑得如此苦涩。
也是该清醒了。
“昔日吴起为将,跟最下等的士兵穿一样的衣服,吃一样的伙食,睡觉不铺垫褥,行军不乘车骑马,亲自背负捆扎好的粮食和士兵们同甘共苦。有个士兵生了恶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