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了!”
“你这是怎么了?”
马文才有些担心地看了眼半夏的腿。
“公子放心,我家主人无事。”半夏知道马文才担心什么,“就是主母不准她出去,已经被禁足了半月了……”
见女罗看了过来,半夏警醒地住了嘴。
祝家虽不是什么簪缨世族之家,却也是鼎盛了无数代,庄园主大多豪富一方,祝家更不例外。
那女罗和众女领着马文才等人进了祝英台所住的院墙,只见院墙后占地极广,远处亭台楼阁、小池流水,这一大片地方,竟只是真是迎客的“外院”而已,举目望去,外院看守院墙的护院和杂役就有十几人。
等几人在侍女们的伺候下洗去风尘、熏过香方,再踏入祝英台所住的院落之中时,竟已经有些恍惚。
“这……我们只是寻常访友,怎会有这么大的排场?”魏坤语气有些不安,看了看楼外来往穿梭的侍女们,“这是要先安排饮宴歌舞?”
倒也不是没有高门以歌伎舞姬招呼朋友的,可那是寻常时候,这祝英台都已经生了病了,正是要静养的时候,难道还要以歌舞招待同窗?
“莫名其妙!”
顾烜更是不耐烦祝家的故弄玄虚,嗤之以鼻。
“难道这是祝夫人故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