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多说,自己先选择了不“得罪”他们,好酒好菜伺候着,还吩咐县衙里其他人不得冲撞,只希望这侍御使真是单纯来“投宿”的,明早能好好送走便是。
郑县令不是什么城府深又老谋深算之辈,府中来了这样的“煞神”,原以为自己会夜不能寐,谁知一进了房里便昏昏欲睡,刚脱了外袍就已经睁不开眼。
不仅仅是郑县令,白日里接待过侍御使的心腹县吏多是如此。
***
深夜。
“我去看看谁的房中还有灯,若还醒着,就让他们‘睡了’。”
一身黑色短打的徐之敬向着同样打扮的傅歧说。
“你不和我一起行动?马文才不是这么安排的啊!”
傅歧听徐之敬要单独行动,有些慌张。
徐之敬皱着眉头解释:“郑县令那虽然中了招,但那药并不能长久。其他人没睡的,即使我用迷烟,也沉睡不到一个时辰,若药效太强,他们第二天起床便会头疼难忍,如此一来容易露出马脚。
“那我陪你去……”
“疾风和细雨已经装成我们二人躺在床上,若一个时辰没有回来,他们便会出来接应。要是我们一起,时间根本不够。谁知道那东西藏在梁上何处?”
徐之敬不明白傅歧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