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准备把人放倒后丢出墙外。
如今那人,却这么莫名其妙地死了。
傅歧怕给徐之敬惹麻烦,找了一个隐蔽的地方把尸体藏好了,这才心头七上八下的去给梁山伯找册薄。
徐之敬说药效只有一个时辰,他和黑衣人交手了一阵,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心惊肉跳之下只觉得时间肯定来不及了,匆匆赶往梁新的书房。
门上上着的锁显然已经有了些年头,摸上去锈蚀斑斑。
傅歧从束发的丝带里抽出两个细铜丝,按照马文才教的方法,拨拉了一会儿。
锁锈了,却更好弄了,只是几下,那锁果然“嘎啦”一声开了。
“这马文才在哪里学的这些鬼门道?”傅歧自言自语着打开锁,“这不都是写游侠野盗学的东西么?”
他得不停地转移注意力,才能不去想刚才死掉的黑衣人。
一进了“书房”,刺鼻的霉味和酸臭味便让傅歧喉头作呕。
他屏住呼吸,伸手入怀掏出用油纸包着的火折子一晃,火光亮起的时候傅歧更是差点厥了过去。
整座书房已经给人搬空了,只留下空空荡荡的案几和书架,其中密布着厚厚的蛛网,织成了一道又一道的“蛛网阵”。
傅歧看着面前密密麻麻的蛛网,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