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和故交撑着,俸禄也是微博的可怜。
会稽学馆还算是好的,其他四馆更加不堪。
马文才所在的吴兴学馆几乎是连正经的先生都找不到几个,馆主沈峻另迁他职;吴郡的陆馆主、建平的卢馆主都已逝世,平原郡的馆主明山宾辞职做了隐士,其他四馆中都没有拿得出手的大儒。
但凡有些抱负或是才能的士子,皆求聘与国子监,之前会稽学馆找骑射先生来的都是武夫、辞官的衙役之流便可见一斑。
如今听到新来了一位先生,还明显是要执教与甲科的,所有学生都好奇极了,伸长着脖子看着贺革。
“新来的易先生才德兼备,身份贵重,只是身体羸弱方才来会稽休养。我听说他如今在会稽郡休养,特意去请了他来,教导你们策论之道。”
贺馆主看向学生们。
“易先生无论是雅言、书法、文赋、策论都出类拔萃,能够教导你们,是你们的幸运。”
随着贺馆主的描述,众人面前似乎已经出现了一位萧疏轩举、湛然若神的文士形象,甲科里一些出身寒门的学子更是露出狂喜的表情。
贺馆主目光扫过堂中,见马文才他们都在前排,心中一松。
“只有一点,他如今身体不好,是隐居在此地的,除了上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