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把刀剜进了他的心里,活生生将他心里的什么东西给割裂开了。
莫说马文才和梁山伯他们没见过傅歧这个样子, 就连傅异自己都惊讶极了, 抚着弟弟的脑袋半天回不过神来。
众人都静静地等着傅歧的情绪平复,等到他哭声渐歇, 傅异才一边顺着傅歧脑袋上的毛,一边温声说道:
“别哭了,你都已经长大了, 以后我们家就要靠你支撑,你怎么还能动不动哭鼻子呢?”
傅大哥一句话, 引得傅歧鼻中一酸, 眼泪又落了下来。
“我说傅歧, 你要哭自己待屋里哭去行不行?你兄长还要不要我看了?”徐之敬见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冷着脸问着:“你要在这里演兄弟情深, 就别让我干等了行吗?”
“要看的!要看的!”
傅歧这才想起来徐之敬的本事, 慌慌张张将眼泪一擦就要站起身来。
只是他毕竟不是小孩子了,八尺来高的身材在会稽学馆中都算是鹤立鸡群的,如今毛毛躁躁站起身,顿时就撞得傅异身子一晃,轰地往后倒去。
傅歧见状大惊, 伸手去捞却没有够着。
他眼见着自家兄长半仰倒在地上半天起不来,抖着下唇低声喃喃:“怎,怎么会这么虚弱,我和我兄长比武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