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不语的马文才:“今天这事,发生的太蹊跷了。”
“我觉得,举报易先生,只是一种试探。”
马文才面上有后悔之色。
“我们可能莽撞了。”
梁山伯一愣。
“你是说?”
“恐怕举报的人也并不能肯定易先生的身份,但如今我们和谢使君对他的维护,却很可能让隐藏的那人肯定了易先生的身份。”
马文才脸色有变。
“易先生有危险。”
“是一直监视我的人吗?”
梁山伯内疚道:“是不是监视我的人发现了易先生,才对他有所怀疑?”
“可能是,也可能不是。”
马文才眼前闪过一个人的面孔,蹙眉道:“谢使君不会住在学馆里,最大的可能是住在太守府中,以他的身份来会稽,每日里必定应酬不绝,不可能一直保护易先生。”
他看向徐之敬。
“我们只是学生身份,不好和易先生同住,唯有徐兄能因调理易先生身体的名义天天守着他。现在只能靠徐兄的本事多多留意了。”
“我的药材快不够了。”
徐之敬没想到情况这么严重,为难道:“没有药材,我的药粉也快用完了,没办法防身。”
“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