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情都安排好,想明白,可这世上有许多事就是不明白不知道才有意思……”
“祝英台没去过建康,没买过宅子,没采买过仆人,让他自己来,不也是一种经历?你和他只是知交,又不是奶妈子,怎么就婆妈成这样?我十四岁就来会稽读书,不也就是拍拍屁股就过来了?”
傅歧咧着嘴笑。
“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所以你就一条路走到黑,撞了墙又准备回国子监读书?”
马文才翻了个白眼,却没办法向傅歧说明自己的难言之隐。
若祝英台真脱离家族托庇于他,那就是亦友亦臣,要是连衣食住行都无法保证,又怎么能让祝英台对他死心塌地?
马文才三言两语打发了傅歧,不管他的疯言疯语。
等下午重新开课,早上发出惊人之语的褚向却并没有出现,一起不见的还有本该来的易先生和谢举。
大概因为祝英台被宣召的事,其他学子也无心上课,各个魂游天际,那个为他们讲解五经的博士见众人都是这样,无奈地中止了上课,提早让他们回去休息。
马文才收拾好东西,刚和傅歧一起走出课室,却被早就在门口等着的祝英台扑了个正着。
祝英台怕部曲来接她,错过了和马文才独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