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安心的在学馆里等着就好。
除此之外,便是震惊。
即便刘元说的漂亮,朝露楼可不是什么普通的酒楼,刘家的商行在会稽郡里立足,多半靠朝露楼情报带来的便利。
酒用粮食酿造,如今粮食价格惊人,酒价更是让人咋舌,哪怕流水宴用的是浊酒,一天下来,也不知要花费多少。
这消息一传十,十传百,到了最后,连会稽学馆巡更的更夫、做粗使的杂役都悄悄找了上来,求着梁山伯他们弄张邀请函,好去喝几杯酒解解馋,再藏点吃的回去给媳妇孩子打打牙祭。
既然是流水宴,也不在乎多几个人,马文才并不拘着梁山伯请些不相干的人,倒是梁山伯不肯轻易给其他人。
一来是担心安全问题,二是这世道士庶有别以外,庶人之间也分三五门,其中的间隙比士庶还大。
梁山伯不愿一场好好的宴席因这些无聊的身份问题惹得不痛快,带着要一起上任的新部下再三确定了一些学馆中学役的身份和品性,才放了几张让他们在后门单独用席,不能到前面去就坐。
五馆如今已经式微,没有了当年每馆近千学子的盛况,但所有人统计下来,也有五百多人,绝不是个小数目。
莫说会稽学馆,就是朝露楼都没有招待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