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的学子和先生们更是不愿离去。
不过也有例外。
“祝兄、徐兄、马兄,我实在不胜酒力……”
同样被灌得两颊泛红、脚步无力的褚向口齿不清地说。
“我,我得回,回去。”
褚向和梁山伯一样,都入了谢举的眼,这段时日更是每日都去谢举那里“受教”,学馆里早就有了传闻,说是褚家和谢家有旧,并举出了好几代之前互相联姻的例子。
在许多人眼里,天子门生里早就有了褚向一席之位,所以就跟灌马文才一般,褚向也成了重点照顾的对象。
褚向平时不饮酒,又不似马文才那么老练,更没有梁山伯这样的朋友打掩护,实实在在喝了不少酒,等徐之敬发现的时候,也只能用针灸保住他不伤了肝脏,解不了他的酒气。
所以等他一来向祝英台请辞,祝英台一看,吓了个半死,人喝酒能全身上下红成这样也很可怕,忙不迭的叫人扶他下楼,送他回学馆里去。
马文才那天从祝英台门外遇见黑衣人开始就一直关注着祝英台的院子,深夜时也吩咐值夜的风雨雷电注意隔壁的动静,这么多天来祝英台那里一点异动都没有,让马文才总感觉一丝不对劲。
他在会稽学馆里人手不够,没办法也兼顾褚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