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弄出点东西就停手,多半是她留在自己身边把玩。我不知道这些东西有什么好注意的,若论方士,褚家自己就认识不少精通此道之人。褚家再怎么没落,也不会对这些阿堵物感兴趣。”
马文才听到褚向对祝英台弄出的金子产生了兴趣,立刻产生了一个可怕的想法。
这个推断他曾对祝英台说过,并告诉她绝不要在鲜卑人面前展露出自己炼金上的天赋,他以为南边没几个人知道这件事……
“不好。”
马文才阴沉着脸说:“褚向果然对北方之事了解颇深。”
“你说褚家认识的精通方术之人,可是那装神弄鬼的江道士?”
他又寒着脸问祝英楼。
“裴公竟连江道长之事都能查明吗?”
祝英楼骇然。
“不错,那江道士便是褚家请我暂时收留的术士,我也不太清楚他的来历,只知道我父亲对他十分忌惮,平日里也不准我们和他接触,只远远地供养在客院之中。”
马文才见此中内情连祝英楼都瞒着,可见祝家庄的庄主夫妻已经忧患到了何等地步,说不定之前祝英楼能够轻松取下外祖家中的产业,都并不是一场意外,而是祝家庄夫妻事先为儿子留好的退路。
“浮山堰崩,镇龙铁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