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站在门口,有些迟疑地问。
“我没关系的,多住几天也行。”
“我前几天就该到任了。”
梁山伯怕祝英台多想,“已经耽误了春耕,要不是我受了点伤,现在已经在鄞县了。”
“都是我连累了你……”
祝英台想到祝家人为了她放的火,让不少人受了伤,甚至间接让傅异的兄长吸了太多烟气而不能活,不由得心情低落。
偏偏马文才慎重地叮嘱过她对任何人都不能说这件事,就让那些黑衣人背上黑锅。
这种“善意的谎言”不但让祝英台不能对别人倾诉心中的内疚,甚至还违背祝英台做人的原则,一想到这件事,她的内心里就有种莫名的恐慌。
“怎么能说是连累,你在朝露楼大摆筵席时,可是让我在学馆里很是露了一把脸。”
梁山伯笑着说,“要不是你,谢使君怎么能注意到我这么一个小小的庶人?说起来我还要谢谢你。”
“那是因为你本来就很好。”
祝英台一本正经地说。
“正因为你本来就是个优秀的人,所以即使是庶人的出身也掩盖不了你的长处,总会有人发现。”
梁山伯被祝英台说的脸上有些发热,不自然地转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