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水,他怎么敢?怎么敢!”
马文才赫然而怒。
“祝家?什么浑水?”
“不管你的事。”
马文才情绪过去,深深吸了口气,开始捡起地上的东西,手却一直忍不住在颤抖,几次笔墨都没有握住,又掉了下去。
傅歧看了他这样,实在是放心不下,可是无论怎么问,他的嘴巴都极严,问不出什么,只能无奈作罢。
马文才重新坐于案后,看起来像是又开始复习起《五经》,其实脑子里已经掀起惊涛骇浪。
难怪祝英楼信誓旦旦说他会将祝英台送回来,如果要定亲了,新娘子不见了,最终丢的还是他们马家的脸。
“他怎么就笃定我被这样算计,会善待祝英台?”
马文才怒从心头起,已经决定要让祝家庄瞧瞧他的厉害。
“不过是小瞧我马家没有撼动祝家的能力罢了!”
老虎不发威,当他是病猫!
***
第二日就是射策之日,几乎所有的甲科士生都没睡好。
虽然知道射策这种考试方法大多是看考官的主观意见,可谢举要求所有人做策的内容必须要以《五经》里的内容作答,对《五经》的熟练度还是有很高的要求的。
于是前一晚,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