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举不知道虞舫平日里的水平,当然是以文章论高低, 但其他人却不是傻子,都是同窗, 水平有几斤几两还不知道?
相比之下, 褚向虽然不起眼, 但在甲科座次较前,又是贺革的入室弟子, 怎么说, 他一鸣惊人的几率都要比虞舫高。
但是没有人质疑虞舫,却敢拿褚向开刀,这就是徐之敬所说的“性子软”而已。
除此之外, 褚家一直被排挤在朝堂之外,褚向又没有父母。虞舫却是吴地豪族,家中又有人出仕建康, 哪怕知道有猫腻,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面对众人的质疑,褚向原本不想理会。
作为仅有的两个让谢举连批示都没有写的人,他本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并不是他要“忍”,而是不屑于这些胆小鬼辩论。
可看着站在他面前尽力维护的徐之敬,褚向的心中一颤,不知怎地,竟缓缓走到了学榜前。
“我没有作弊。”
褚向看着众人。
“是与不是,一试便知。”
“你怎么试?再写一篇吗?”
一个学生嗤道,“谁知道你背了多少篇?”
“在场的所有人,谁敢说自己没有提前猜测考题,做了无数篇策论?”
马文才的声音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