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其妙被劫了几船的铁,要是褚家问起来,我就说马家已经和裴家联手了,你猜会如何?”
“不会如何。”他嗤道:“若你一意要将我们家拖下水,我就索性将所有事都抖出去,看看是褚家和祝家完蛋,还是我们家完蛋。”
“你!”
祝英楼气结。
两人唇枪舌剑,两人的部曲也都分出了胜负,看着自己带来的四五个随从人人挂彩,祝英楼面子上实在挂不住,黑着脸斥道:
“连一个人都擒不住,要你们有何用?回去后都去领罚!”
那几个人听了祝英楼的话,皆是浑身一颤,显然是怕的要命,可是还是不得不跪下来称是。
“少主要摆威风,何不去自己家中摆,又何必在我面前教训家人?”
马文才赢了,却也一点都不高兴。
“我这别院又不是什么隐蔽之处,少主就不怕隔墙有耳么?”
“马文才,你跟我过来。”
祝英楼见马文才不以为然,神色更厉:“你要不想你我两家鱼死网破,就‘请’借一步说话!”
见他连鱼死网破都说出来了,马文才方才动容,吩咐了几个侍卫在外面守着,跟着祝英楼进了内室。
到了内室,祝英楼踱着步子,有些烦躁地问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