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身体不太好了,所以这时候邀请徐之敬去他家住,恐怕也是看中徐之敬的医术。
“不知褚向愿不愿意也请我去住住。”
马文才突然摸着下巴道。
“你?你不住我家吗?”
傅歧急了。
“你瞧不起我家?”
“不是,你家毕竟还有女眷,我去不太方便啊。”
马文才随便找了个借口,“褚向父母双亡,又是独居,既然住了徐之敬,多我一个不多,少我一个不少,还热闹些,就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
他想到这里,心中立刻有了主意。
“等徐之敬回来,我托他问问褚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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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阴城外。
得到消息的祝英楼避开城中耳目,独自来了约定的木屋,与家中部曲悄悄见面。
当看到房间里被捆着脚踝的黄皮麻脸男人时,祝英楼皱着眉头,露出和祝阿大当时一样的表情。
“英台?”
祝英台并不笨,从祝阿大抢册簿那里已经推算出祝家庄恐怕和临川王、张豹子都有些关系,再想到家中来历不明的那些铁器和炼铁的行径,越想越是震惊,待看到了祝英楼来了,只倔强的闭着嘴,死活不愿意开口。
祝英楼唤她几声,她都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