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概是眼花了……”
临走前,傅歧迟疑地回头看了一眼。
他从小学习弓术,目力要远胜过一般人。
刚刚那些水贼走的时候,他好像看见他们对着船尾的马文才施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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鄞县县衙。
“听说了吗?我们县令在外面好像有什么仇家,上次还被人逼着回来拿赎金来赎命呢!”
“我怎么听说是县令相好欠了赌债被人抓了,让县令回来拿赎金?”
“你们都听错了,是县令身边那个黄皮子脸的算吏被人抓了,县令带了人想去救,没救着!”
一时间,三个人三种说法,各执一词不肯屈服,很快就吵成了一团。
“吵吵什么,吵吵什么!马上要开堂了!”
皂班的首领牛班头见下属们在班房里吵成一团,恨铁不成钢地迈进来。
“背后说令长的闲话,都是觉得自己差事干得太好,令长不会换是吧?”
“牛班头,你这么严肃干嘛!”
一个皂隶嘀嘀咕咕说,“梁县令一看就是脾气好的,否则也不会被书班、役班那群人糊弄了。我们在班房里就聊聊天,能有什么事!”
“谨言慎行。”
牛班头原本也对梁县令态度一般,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