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英台低着头思考着。“还是单质炸药的稳定性太差?”
无论是哪一种,这都属于时代的局限性,根本不是她这样水平的化学生能在短期内解决的。
“英台,我在和你说话,你听见没有!”
祝父见祝英台低着头不知道在自言自语什么,怒不可遏地叫了一声。
“啊?什么?”
祝英台回过神,见祝父面色铁青,连忙继续低头做鹌鹑。
“我说,从今日起,你不得再进入丹房!我可不想听到祝家女被火烧死的传闻!”
祝庄主没想到女儿能弄出这么大的声势,悔不当初地说:“就算你对外宣称是被火烧伤去丹阳治伤,也不必真把自己烧毁了容!”
祝英台一愣,而后顿时了然。
祝英台的父亲是担心她想办法自残以躲避婚事,心里害怕了。
“我要再看到你进入丹房,所有在丹房里伺候的人都得死!”
祝父冷厉的目光从跪在墙角的下人们身上扫过,这些刚刚经历过“劫后余生”的杂役和药仆一个个抖得犹如筛糠的筛子。
“炸炉只是看起来可怕,其实并没有那么危险……”祝英台正准备解释几句,被祝父可怕的眼神瞪回来,最后也只能摸了摸鼻子。
“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