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人的意思,居然走的更靠近了,看着马文才几人絮絮叨叨说:
“这几位郎君是贵人?哎哟,这几年贵人来祭拜公主娘娘的可少见,而且还都是年轻的郎君……”
马文才立刻抓到了她话中的重点。
“有贵人来祭拜过大长公主?”
老太太点点头。
“有哇,这么多年来,经常有贵人穿着普通人的衣服来祭拜,而且大都是男人,不过像你们这么年轻的少。”
她一边说,一边感慨:“他们换了布衣一个人来,就以为别人看不出他们是贵人了。可惜这些贵人一个个从骨子里就是不凡的,就像刚才那个一身腱子肉的郎君一样……”
她又用“慈爱”的眼神看向傅歧,看的后者一哆嗦。
“……贵人即使是穿得破破烂烂的,也是看的出来的哩!”
马文才听闻过大长公主年轻时的“风姿”,连谢举都曾是她的裙下之臣,这么多年过去了,依然还有故人偷偷摸摸来祭拜她,思来也是寻常。
只是一个婆子,为什么神神叨叨地要对着他们说这么多奇怪的话?
马文才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后者并不躲闪目光,也笑嘻嘻地看着他。
“几位贵人勿怪,冯婆子以前伤了头,说话做事就是这么颠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