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作那天……”
“你生下来了,我和父亲亲自在院后的桂花树下埋下了那些酒。父亲埋了一坛大的,我埋了一坛小的,就是这坛。”
祝英楼晃了晃那酒坛。
“这么多年过去了,无论封存的多好,等我起出这坛酒时,酒坛里的酒就剩了小半。”
祝英台没想过这坛酒还有这样的故事,看着那坛酒,眼神复杂。
“我们家里情况复杂,父亲大半辈子都在为我们寻找退路。也不瞒你,外祖父家里的内乱,本就有祝家庄的手笔,我依着父母之意继承外祖家的庄园后,便很少再和你见面。自你大了,脾气越来越古怪……”
祝英楼苦笑。
“如今,也不知你我的兄妹情谊,是不是和这酒坛里的酒一般,没剩多少了。”
“阿兄……”
祝英楼心里某个角落突然软了一下,想要说些温和点的话。
“我没有……”
可她毕竟不是真正的祝英台,愧疚的光芒从她眼中一闪而过,最终只是伸手也倒了一杯酒,仰头饮下。
对于她来说,愿意冒着食物中毒的危险陪他喝这坛陈年的老酒,已经是表达出自己最大的歉意了。
祝英楼心中失望了一瞬,但他毕竟高高在上惯了,也心疼妹妹多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