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子,马文才推不得也躲不得,只能耐着性子接待。
可从国子学外求见的,这还是第一次。
“是谁?这都快闭门了。”
傅歧问道。
廊下那差子递出一张名帖。
马文才看了那名帖一眼,连衣衫都来不及整理,执着名帖就奔出院外。
傅歧难掩好奇,也跟着马文才身后往外走,马文才既然不拦着他,说明并不是什么不能见人的人。
两人一前一后,一急一慢,匆匆到了国子学边门候客之处。
那递来名帖之人并没有在候客的厅堂里干等,而是站在门外一颗垂柳旁,夕阳西下,落日的余晖将那青衣书生身后的剪影拉得极长,似是要和身边的垂柳连为一体。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广阔的院墙之内,眼神中带着无限的憧憬。
“圣人邻里同光耀,太学监中尽集贤……”
听到身后的动静,他嗟叹着转过身来,对两人微微一礼。
“好久不见,马兄、傅兄。”
“天啊,梁……”
傅歧指着树下的青年,一句熟悉的称呼刚要脱口而出,就被身边的马文才捂住了嘴往后一推,抢先上了前。
“可算等到你了!”
马文才的脸上,今日第一次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