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艺,会不高兴。
“火都烧眉毛了,你们两个还有心思管什么胭脂不胭脂?”
马文才满脸写着“你是烂泥扶不上墙吗”的表情, 又瞟了眼神色紧张的梁山伯:
“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
他是何等聪明的人, 一闪念间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祝英台是女人了?”
若不是知道祝英台是女人, 被撞破抹胭脂的事情有什么好满脸躲闪的?
“她告诉你的?”
“是……”
马文才这话一出,梁山伯竟讷讷不能言。
若说祝英台主动告诉他,未免有些轻浮。
“是啊,我告诉他的。都到这个时候了,我和他都等于是死过一次的人了,还有什么好瞒着的?”
祝英台摊了摊手,“总不能瞒一辈子啊。”
说到“死过一次”了,马文才想起自己来做什么。
“你到底怎么回事?不是说好了在吴兴假死,然后遁走京中么?怎么传言都说你被水贼杀了?”
那些“水贼”都是他花重金在道上请来的头目,以祝家的资产和船只作为报酬演这场戏替祝家脱身,这些人脑子再怎么不清楚,也不会真去招惹祝家的嫡女。
“这个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