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也无所谓会不会受到责难。
身为除太子之外最可能继承这个国家的继承人,这种态度颇让人奇怪。
“这样乖张的一个人,会做出什么事情来都不奇怪。”
有褚向的事,马文才心中已经对萧综起了提防之心,更别说如今他更是根本看不透他。
下意识,马文才避免跟萧综有目光接触。
马文才安静,萧综也不主动搭话,两人井水不犯河水,一路上,只能听到接引僧人低沉地介绍之声。
“药师佛塔四面悬着铃铎,有相轮30重,周围垂金铃,再上为金宝瓶。宝瓶下有铁索四道,引向塔之四角,索上也悬挂金铃。晚上和风吹动,十余里外都可听见每当夜静,铃铎为风所激,清音泠泠,声闻十里……”
“这里供奉的是卢舍那大佛,佛前有灯置于一对镜子中间。灯光层层映于两侧的镜内,表示法界缘起重重无尽……”
“这里是如法堂……”
“这里是……”
僧人一路介绍,又向马文才解释着这些“宝物”的来历、缘由,不论内容,单说这份口才和记忆力,已经是惊人。
此时诸般语言,公认梵语最难,可这僧人随口念诵犹如母语,不得不让人惊叹。
待到了一处偏殿时,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