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表情这般有意思,嗤嗤笑了起来,突然说起刚才的事情。
马文才听懂了,后背一凉。
“我这人欣赏心狠手辣有野心的人,却不相信这样的人。能为了还不知道能不能到手的富贵就敢在寺庙中杀僧,既不义也不智,无情无义又没脑子,我要结交这样的人作甚?”
他瞟了眼马文才。
“我身为皇子,想要结交什么样的天才结交不到?”
又一次,马文才领略到了萧综的喜怒无常。
跟在这样一个人身边,恐怕有一天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大概已经通过了“审核”,萧综对马文才说的话也随便了许多。
“后园不少桂花树都是异种,但也没可能这时节开花。这里的僧人为了这‘祥瑞’,日日在桂树边点了炭盆,将整座后园弄的暖烘烘的,人为的催生出‘祥瑞’来,就是为了让父皇高兴。”
萧综对这些僧人的“苦心”不以为然,“等诗会开了,那些诗作的好的人,免不了要被父皇赏赐,这些赏赐却到不了这些有真才实学的人手里,少不得一转手捐给庙中当香油钱……”
他顿了顿,问身边的马文才:“你作诗的本事如何?”
“不好。”
马文才这话倒是一点谦虚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