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
陈庆之顿了顿,慎重道:“千万不要和皇子们搀和在一起!”
“为什么?”
马文才想起二皇子,心中一颤。
“因为先皇后若在,不会有任何皇子能出生。”
陈庆之压低了声音,告诫他:“陛下曾立过一个誓言……总而言之,从陛下给你起名佛念开始,你就不可能得到陛下亲生子嗣的喜爱,哪怕对你假以辞色也肯定事出有因。”
“我不想看到你因此沾沾自喜。你该明白,想要站稳脚跟,到底靠的是什么。”
“受教了。”
马文才向陈庆之一礼。
“一直承蒙先生照顾,却不知道先生为何如此厚待学生……”
他是真的感激这位子云先生。
从会稽到建康,他一直在帮着他们,却没有要过任何报答。
和二皇子那种明显要从他身上谋取什么的示好不同,马文才从他身上感受不到有所图谋的地方。
“我需要你做的事,你今日已经做了。”
陈庆之捻须,眼中颇有赞许。
“你做的很好。”
他说的是用祥瑞论打断僧人媚上之始的事情。
“这世上有很多事,人人都知道是错的,但因为违背自己的利益,便选择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