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马文才犹豫着,还是问了出来。
“是和那位殿下有关吗?”
陈庆之突然停下了脚步,打量了他一眼。
“你知道了?从哪儿?太子殿下?陛下?”
想起二皇子的乖戾,还有那很可能没有了舌头的接引僧,马文才选择了沉默。
“……你知道了也好。”陈庆之又重新向外走去,“很快,大家都会知道陛下因此看重你,你往后的路会好走很多。”
“只是有一点。”
陈庆之顿了顿,慎重道:“千万不要和皇子们搀和在一起!”
“为什么?”
马文才想起二皇子,心中一颤。
“因为先皇后若在,不会有任何皇子能出生。”
陈庆之压低了声音,告诫他:“陛下曾立过一个誓言……总而言之,从陛下给你起名佛念开始,你就不可能得到陛下亲生子嗣的喜爱,哪怕对你假以辞色也肯定事出有因。”
“我不想看到你因此沾沾自喜。你该明白,想要站稳脚跟,到底靠的是什么。”
“受教了。”
马文才向陈庆之一礼。
“一直承蒙先生照顾,却不知道先生为何如此厚待学生……”
他是真的感激这位子云先生。
从会稽到